当了母亲后，这节日便显出两重意味来。清晨小儿摇摇晃晃捧来涂鸦，墨迹未干的"妈妈"二字歪斜如蚯蚓，倒比花店里那些个精致贺卡更教人鼻酸。

忽忆起少时，亦曾这般讨好母亲。而今角色调转，方知所谓"节日快乐"，实则是365日的琐碎消磨。孩子的笑脸背后，是凌晨三点的啼哭、永远收拾不尽的玩具战场。